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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相思 卷一: : 孤月下,許君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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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步步驚心》《大漠謠》作者桐華全新演譯經典巨著《山海經》第二部!
  你我相遇的那一刻,是否便注定了分離?  一次次的相遇,一次又一次的分離,  得不到,忘不了,  只能將之深深銘刻於心,深藏於無法遺忘的歲歲年年……
  歷經無數戰爭,大荒局勢已漸明朗,  高辛俊帝與軒轅黃帝共分天下,獨剩共工帶領神農義軍苦苦相抗。
  玟小六是清水鎮上的小醫師,與平凡人一般,為生活汲汲營營,  原本的平靜生活,卻因救了廢人葉十七而漸起波瀾,  讓心裡住進了甩不掉的影子……
  神農義軍將領相柳,總以親友性命要脅小六,定時奉上毒藥,  誰知,一次次的援手和心軟,纏繞住了兩人的緣分。
  不久,清水鎮的金主出現,要收回小六的回春堂,  小六帶著十七上門斡旋,卻意外得知十七的真正身分,  原來,他比自己所想像的,還要更遙遠、更觸不可及……  小六想保護所有珍愛的人,卻犧牲了自己,  欲放手,又捨不下,  只能看著自己渾身傷痕,踉踉蹌蹌地走下去……
  這世間的人都是孤零零來、孤零零去,誰都不能指望誰,  今日若有多大的希冀,明日就會有多大的傷害。
  你說:「我、等你。」
  我心想:這世上誰都不可能等誰一輩子,只能不在乎地笑笑,對自己叮囑,可千萬別當了真!
  你又說:「等我十五年,別讓其他男人……住進你心裡!」
  我又想:我的心很冷,外有硬殼,別說十五年,恐怕五十年都不會讓個男人跑進去;我對別人心狠,對自己……心更狠。
  主要人物側寫──
  ●玟小六:從小被母親遺棄,後因身懷靈血而被眾妖追緝,受盡磨難,總愛冷眼面對世事,卻擁有一顆良善的心。渴望被愛,又不信有人會真正愛她。他也是清水鎮上回春堂的小醫師,收留不會背叛他的孤兒與老人,外表淡然無所謂,但自己人卻是他不得不周全的軟肋。
  ●葉十七:在掌聲與呵護中成長,才華洋溢、風華絕代,在承受三年凌虐後變得沉默寡言,從此失去所有,因玟小六相救才得以重活一次,自願成為小六的護衛。
  ●相柳:被人類排斥的九頭蛇妖,效忠於神農義軍,身分來歷成謎,傳說他有九張真容,八十一個化身;心狠手辣卻總對玟小六網開一面。
作者簡介
桐華
  生於中國西北,畢業於北京大學,現為旅美作家,被讀者譽為「燃情天后」與「中國古典言情第一人」。
  「大漠孤煙直,長河落日圓」是她從小看慣的景色,嚮往著「小橋流水人家」,工作後索性跑到南方,領略一番芭蕉夜雨、薄暮昏冥。一直覺得人生不管是「大江東去,浪淘盡」,還是「楊柳岸,曉風殘月」,都該體會經歷。喜歡沉浸在各色的文字世界中,從古龍到席絹,從《紅樓夢》到《百年孤寂》,來者不拒。
  繁體中文版作品皆由野人文化出版,包括《長相思》、《步步驚心》、《大漠謠》、《雲中歌》、《曾許諾》、《最美的時光》等。
  《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時光》籌備出版中,敬請期待。

<Chapter 1> 人生忽如寄這是第一次,他們真正看清楚他的模樣。墨黑的長眉,清亮的眼眸,筆挺的鼻子,薄薄的嘴唇,簡單的粗麻衣衫,卻是華貴的姿態,清雅的風度。那一日,和以往的上千個日子一模一樣。幾聲雞鳴後,清水鎮上漸漸的有了人語聲。回春堂的老木趕早去殺羊的屠戶高那裡買羊肉。兩個小夥計在前面忙碌,準備天大亮後就開門做生意。醫師玟小六一手端著碗羊肉湯,一手拿著塊餅,蹲在後院的門檻上,唏哩花啦地吃著。隔著青石臺階,是兩畝半種著藥草的坡地,沿著間中的青石路下去,是一條不寬的河。此時朝陽初升,河面上水氣朦朧,金光點點,河岸兩側野花爛漫,水鳥起起落落,很是詩情畫意。小六一邊看,一邊琢磨,這天鵝倒是挺肥的,捉上兩隻烤著吃應該很不錯。一碗熱湯下肚,他把髒碗放進門檻邊的木桶裡,桶裡已經有一疊髒碗,小六提著木桶出了院門,去河邊洗碗。河邊的灌木叢裡臥著個黑乎乎的影子,看不清是什麼鳥,玟小六放下木桶,隨手撿了塊石頭扔過去,石頭砸到了黑影上,那黑影子卻未撲騰著飛起,玟小六愣了,老子啥時候百發百中了?他走過去幾步,探頭看,卻不是隻鳥,而是個人。玟小六立即縮回了腦袋,走回岸邊,開始洗碗,就好似一兩丈外沒有一個疑似屍體的東西。玟小六邊洗碗邊抱怨,「這頓洗乾淨了,下頓仍舊要髒,既然遲早要髒,何必還每頓都要洗呢?只要自己吃自己的碗,又不髒,一兩天洗一次就行。」玟小六從不疊被子,他認為早上疊了,晚上就要打開,自個和自個折騰,有毛病啊?他的被子自然是從不疊的,可這吃飯的碗卻不能不洗,要不然老木會拿著大勺打他。小六唸唸叨叨地把所有碗沖了一遍,提著一桶也許洗乾淨了的碗往回走,眼角掃都沒掃灌木叢。清水鎮上的人見過的死人比外面的人吃過的飯都多,就是小孩子都麻木了。回春堂雖不是大醫館,但玟小六善於調理婦人不孕症,十個來求醫的,他能調理好六七個,所以醫館的生意不算差。忙碌了半日,晌午時分,玟小六左搖搖、右晃晃,活動著久坐的身子,進了後院。在院子裡整理草藥的麻子指指門外,「那裡來了個叫花子,我扔了半塊餅給他。」小六點點頭,什麼都沒說。廚房一日只動早晚兩次火,中午沒有熱湯,小六拿了塊餅,從水缸裡舀了一瓢涼水,蹲在門檻上,邊吃邊看著院外。幾丈外的地上趴著個人,衣衫襤褸,髒髮披面,滿身汙泥,除了能看出是個人外,別的什麼都看不出。小六瞇著眼,能看到一條已經被太陽曬乾的泥土痕跡,那痕跡從叫花子身旁一直蔓延到河邊的灌木叢。小六挑挑眉頭,喝了口冷水,嚥下了乾硬的餅子。眼角餘光中瞥到地上的黑影動了動,小六看向叫花子。麻子的準頭還不錯,半塊餅子就掉在叫花子的身邊,可他好似連伸手的力氣都已經沒有,顯然一直沒有去拿。小六邊吃餅子,邊看著他,半晌後,吃完餅子,他用袖子抹了下嘴,拍拍手,把水瓢扔回水缸中,哼著小曲,出診去了。傍晚時分,小六回來,大家熱熱鬧鬧地開飯。小六吃完飯,用手背抹了抹嘴,把手在衣服上蹭了蹭,本想回屋,可鬼使神差,腳步一拐,居然背著手出了院門。「六哥兒,你去幹什麼?」麻子問。「消食散步。」小六去河邊轉了一圈,哼著小曲,踱著小步回來時,停在了叫花子身邊,那半塊餅正在他腳下。小六蹲下,「我踩壞了你的餅,你想要什麼賠償?」叫花子一聲未發,小六抬頭看著天,上弦月,冷幽幽地掛在天邊,如同老天的一抹譏諷世人的嘲笑。半晌後,小六伸手抱起了叫花子,是個男人,骨架子不小,可骨瘦如柴,輕飄飄的,一點不見沉。小六抱著他踢開門,進了院子,「老木,去燒熱水,麻子、串子來幫我。」正坐在院子裡嬉笑吹牛的三人看了也沒詫異,立即該幹嘛就幹嘛了。小六把叫花子放在榻上,麻子端著溫水進來,把屋子裡的油燈點燃,小六吩咐,「給他洗洗身子,餵點熱湯,如果有傷,你們看著辦吧。」剛走出門,聽到麻子的驚叫聲,小六立即回頭,卻看麻子臉色發白,好似見鬼,麻子的聲音發顫,「六哥兒,你……你來看看吧,這人只怕活不了。」小六走過去,俯身查看,男子整張臉青紫,腫如豬頭,完全看不清五官,大大的頭,配上沒有一兩肉的蘆柴棒身軀,怪異得可怕。小六扯開襤褸的衣衫,或者該叫碎布條,男子的身上全是交錯的傷痕,有鞭痕、刺傷、燙傷,胸膛上還有一大片發黑的焦皮,顯然是烙鐵印,因為身上沒肉,根根肋骨分明,那焦糊的皮鬆垮垮地浮在肋骨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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