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邪教組織捲土重來之際,唯有「他」,是百姓最後的依賴……古老傳說,再現神話;日出戰士,風雲再起!世人遇到災難和危險,便想尋求保護,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武士、國王、神祇,甚至金錢上, 於是,鄰近的克倫梅爾王國,一個神祕的邪教組織出現了,他們詐騙老百姓的財物,聲稱自己能趕走殺人越貨的不法匪徒,他們的布道遍及方圓幾里的村鎮,但這個以慈善包裝的組織,其實有它黑暗的一面,吸引霍特、維爾和賀瑞斯深入調查。三人揭露了這個組織的禍心,它不但威脅克倫梅爾,甚至將危及阿拉倫王國……生死一線的戰爭,即將一觸即發!
當邪教組織捲土重來之際,唯有「他」,是百姓最後的依賴……古老傳說,再現神話;日出戰士,風雲再起!世人遇到災難和危險,便想尋求保護,他們把希望寄託在武士、國王、神祇,甚至金錢上, 於是,鄰近的克倫梅爾王國,一個神祕的邪教組織出現了,他們詐騙老百姓的財物,聲稱自己能趕走殺人越貨的不法匪徒,他們的布道遍及方圓幾里的村鎮,但這個以慈善包裝的組織,其實有它黑暗的一面,吸引霍特、維爾和賀瑞斯深入調查。三人揭露了這個組織的禍心,它不但威脅克倫梅爾,甚至將危及阿拉倫王國……生死一線的戰爭,即將一觸即發! 約翰˙弗拉納澳洲電視劇本作家,擅長電視廣告詞、宣傳手冊、喜劇影集劇本的編寫。撰寫《皇家騎士》系列,是為了鼓勵自己十二歲的兒子能愛上閱讀。兒子米歇爾周圍的朋友都比他高大強壯,因此約翰希望能向他展現閱讀的樂趣,並讓他瞭解,英雄不總是高大威猛又肌肉發達的。如今,米歇爾已經長大成人,身高六尺,雄壯有力,但他依然非常喜歡《皇家騎士》系列。約翰居住在雪梨郊區的曼利海濱,並在這裡創作精采的《皇家騎士》系列作品。
譯者簡介崔容圃
從國小開始愛上閱讀英文小說,看過各式各樣的原文小說,繼而開始嘗試翻譯工作,現旅居加拿大進修中。 讀者好評★情節刺激又幽默,讓人一看再看,都不會膩。如果你看到一個人因為看書看到朋友講話都沒聽到,你就能了解這本書有多棒了!──Alice咩(讀者)★在尋找奇幻小說時看到這本讓人驚艷的作品,陷進遊俠的世界久久無法自拔,看著維爾一步步化解危機,替他捏了好幾把冷汗,卻也佩服他的機智與能力。──若心(讀者)★我如果沒有買這系列的書,我會後悔的。因為就跟我當初看到封面時的想法一樣:他,不會讓我失望。我也很高興,有緣擁有它。──鏡˙雷爾(讀者)★一個精采度十足的奇幻冒險故事,與遊俠的神祕過往密不可分,讓人迫不及待下一集的到來。──索利納(讀者)★我一直是個青少年小說的忠實讀者,例如《哈利波特》和《波西傑克森》,而這一系列則是當中脫穎而出的佼佼者。──梅澤(讀者)★作者再度寫出了一個震撼人心的冒險,讓人緊張得坐立難安。一旦翻開這本書,你絕對會想一口氣看完整個系列。──凱倫(讀者) 霍特被困住了,他咒罵自己的輕敵。當他一回到阿伯拉德身邊,便輕易地甩掉了追捕他的人。漸漸的,身後的呼嘯聲變小,一切歸於平靜。霍特認為自己擺脫敵人了,他放慢阿伯拉德的腳步,沒有料到有另一群敵人正騎馬從兩翼包抄,阻斷他回雷德蒙封地的路。最糟糕的是第二隊人馬還帶了狗,阿伯拉德早就感覺到了。霍特看到馬駒耳朵豎起,發出警告的嘶鳴,健壯的身驅一陣哆嗦。霍特感覺到出事了,他再度催促阿伯拉德,日光閃灼照在林間。然後他聽到狗的吠叫,發現敵人就擋在他和大路中間。他調轉馬頭,希望能甩掉敵人。然後第一條狗從林子裡衝了出來。這不是一條追蹤犬。牠悄悄地行進,不浪費一點精力在叫嚷和咆哮上。這條狗是一個殺手,一條戰犬,受過訓練,牠先是無聲地追逐,然後出其不意地凶猛攻擊。牠也很巨大,短毛上綴著斑駁的灰黑斑點,眼睛閃著仇恨的紅光。牠認為牠看到獵物了,於是撲向阿伯拉德,巨大尖牙瞄準馬駒的咽喉。一般的馬遇上這種狀況不是嚇呆、就是慌亂無措,急忙避開這個突然的襲擊。但阿伯拉德是一匹遊俠馬,訓練有素,既聰明又勇敢。牠後腿一轉,側身一躍,鎮定地躲過這個魯莽的怪物,雖然有一點點緊張,但牠只採取最必要的行動。 阿伯拉德的本能以及多年的經驗告訴牠,牠必須保護自己的主人,過於猛烈的反應可能會把主人摔下來。 狗的嘴巴和利齒撲了空,距離馬的咽喉有幾公分遠。 牠落在地上,轉身,有些憤怒,準備第二次撲躍。然後,牠首次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。 但霍特射出一箭,結束了這聲咆哮。為了正面迎擊目標,遊俠等到狗抬起頭來,發出挑釁的吼聲。阿伯拉德穩定地站著,讓霍特可以保持平衡立定的姿勢。然後霍特射中戰犬喉嚨,這一箭的力道,至少有八十磅,把狗擊得往後一倒,滾到一邊。 第二箭,就在第一箭後的幾秒鐘,射中那個咆哮殺手的心臟,牠倒下來,一動不動。 霍特拍拍馬的脖子。他知道阿伯拉德得要有多麼強大的意志力,才能這樣穩穩地站住不動,讓他射出這兩箭。他也明白這匹馬賦予他多大的信任,霍特很高興自己沒有讓老朋友失望。 「好孩子,」他平靜地說道,「可以了,我們走吧。」 他們調頭,朝相反的方向離開。 霍特並不熟悉這個國家,這個時候他唯一能做的,只有盡量遠離那群不斷狂叫的獵犬──也許還有其他戰犬正悄悄穿過樹林追蹤他們。 犬吠聲依然離他們極近,他們穿越濃密的森林,往上爬到一處斜坡。地面上全是齊腰高的荊豆和灌木叢,偶爾有幾處岩石和矮灌木。但霍特爬到斜坡頂端時,看到眼前的景象,他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,但來不及了。他爬上的其實不是一處小丘,只是一道逐漸變窄的短坡,它通向陡峭的懸崖,俯瞰既深且寬的河流。 他調轉方向,往回走。但沒有多遠,便看到一群騎馬的人在坡底下的樹林邊緣移動。這時回頭為時已晚,他們被困在斜坡中央,他還注意到,另一隻灰黑斑點的巨犬離開隊伍,奔向他們,牠的腹部緊貼地面,巨大的獠牙露出殺氣。 阿伯拉德發出警告。 「我看見牠了。」霍特平靜地說道。馬兒放鬆下來,牠絕對信任霍特。 平常,霍特是喜歡狗的。但絕不是這種狗,牠是一個無情的殺人機器,被殘酷的訓練所扭曲,只能殺人。他可以毫無猶疑地摧毀這些野獸。 狗停在五十米遠處,霍特慢慢下了馬鞍,搭箭上弦。他讓那隻貪婪的動物再靠近一些。三十米,二十五米。 阿伯拉德驚訝地微微嘶鳴。你在等什麼? 「別擔心。」霍特對牠說道,放箭。 這是致命的一箭。這條飛奔而來的惡犬,步子邁到一半便倒了下來,牠的腿癱軟,頭垂下來,翻滾了好幾圈,衝力把牠推向前,好一會才停下來。然後牠一動不動,霍特冷冷地看著牠。 阿伯拉德又嘶鳴了一聲。霍特覺得這一聲中有讚許之意,但也可能只是他的想像。 「我告訴過你,我知道我在做什麼。」霍特說。但說完,他的眉頭皺起來。因為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。許多人從樹林裡鑽出來,往上指著。他們看到他和阿伯拉德就在斜坡腰上。幾個人拿著弓,其中一個舉起弓,弓上繫著弦。 不過,他沒有來得及拉弓,一支黑色羽箭便咻咻射中他,他跌跌撞撞摔進林子裡。同伴瞪著他的屍身,又望向斜坡的模糊身影,只見霍特又搭上另一支箭。 他們爭先恐後奔回林子裡,有些還被激動的獵犬絆倒。霍特的第二箭插進一棵樹的樹幹。這個警告意味是十分清楚的。如果想活命,不要出林子。 混亂中,他們沒有看到穿著灰色斗篷的人影已然騎著馬進到亂石叢中。當他們回頭往上望向斜坡時,一人一馬已經完全沒有蹤跡。時間過去,太陽升過中天,開始往西方地平線落下。這群異客看不到坡頂上有人,但他們知道他在那裡──在某個地方。但究竟在何處,他們不知道,至少有五、六塊巨大的岩石可以遮住穿斗篷的陌生人和他的馬匹。他們知道,如果盲目地上山,性命可能不保。午後,他們派了另一條戰犬,看看牠是不是能夠找出遊俠。狗來來回回,嗅著牠的獵物。然後,好像聞到了什麼,牠開始奔跑──這個無情、腹部貼著地面的傢伙,跟牠的同類一模一樣。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在狗身上,見到牠猛地停下腳步。這是一個錯誤,沒有人看見羽箭到底從哪裡來的,牠被射倒,滾到坡下,眼珠子翻白,舌頭伸出來。 坡頂,在一塊大石頭後面,霍特往阿伯拉德的方向一瞥,牠的腿彎下來,藏好身子。「在伽利卡,」遊俠嘀嘀咕咕地,「我們這就叫陷入僵局。你應該知道的,對吧。」他當然沒有期待馬兒會回答他,但阿伯拉德對霍特歪了歪頭,喜歡聽他說話的聲音。 「問題是,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?」 同樣地,阿伯拉德沒有回答。但這一次,霍特也沒有再說話。 他知道,當夜幕降臨,他可以一路沿著陡坡往下,避開敵人,連狗也不能對他構成威脅。風向已經轉移,氣味只會從敵人的方向往上飄,即使他經過牠們身邊,牠們也聞不到他。 但問題是阿伯拉德。他不可能帶著馬逃過這個天羅地網。即使人們沒有看到阿伯拉德,狗也一定會聽到馬蹄敲在地面的輕微響聲。遊俠馬是受過訓練,可以悄聲移動,但牠們也是有極限的。 霍特不打算丟下阿伯拉德。他做不到。他懷疑林子裡有更多的殺人犬,如果真是這樣,阿伯拉德單獨留下來,根本沒有活命的機會。 他考慮沿著陡坡一直走到懸崖,懸崖下河流蜿蜒,距離約有十到十二米。如果水夠深,他跳下去還可以倖存。但阿伯拉德沒辦法,他們會以相同的速度掉落,但馬巨大的體型一掉到水面,會受到更大的撞擊。阿伯拉德也不像霍特能筆直往下,減少衝力,牠的腹部會直接落在水面上。 「所以,我們不能往上,也不能往下。」霍特說道。阿伯拉德哼了一聲:你會想出辦法的。 霍特朝阿伯拉德揚起一邊眉毛。「那可不一定,」他說,「如果你有什麼主意,最好說來聽聽。」 太陽已經落到樹梢,陡坡漸漸暗了下來。霍特從岩石的一個小縫往外張望。沒有任何動靜。 「還不能行動,」他喃喃說道,「天黑以後,再看看有什辦法。」 他心想,有時候,你只能等待。夜幕降臨,他從鞍袋找到一個帆布折疊水桶,從水壺裡裝了半滿的水,讓阿伯拉德喝。他自己也有點渴,但他覺得還可以忍一會兒。 他認真聽著四周的夜籟、蛙聲和某種蟲鳴。偶爾,有一聲守夜的貓頭鷹叫,不時,有小動物從荊豆叢和長草中探頭。每次他聽到響動,便望望阿伯拉德。但馬兒一點反應也沒有,霍特知道那不是敵人。 他一直以為異客在夜幕降臨馬上會有所動作,所以他才這麼仔細聆聽一切來自動物和鳥類的聲音。他讓自己全神貫注地感受周遭的一切,倘若有任何特別或奇怪的東西,他就會立刻察覺出來。 還有另一個原因。他希望發現一種這裡不會出現的聲音,他可以模仿它,給阿伯拉德信號。他仔細聽了幾分鐘,做了決定。 「翠鳥。」他輕聲說道。嚴格來說,牠不是夜間活動的鳥。但有時因為老鼠和小動物們在黑暗中亂竄,牠們也可能藉此為掩護而出現。敵人聽到翠鳥的聲音,可能有所懷疑,但他們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發出叫聲的,不是一隻真正的翠鳥。他走向阿伯拉德,掌心向上給牠一個站起來的指令。 曲膝斜臥對馬兒而言是很不舒適的,阿伯拉德開心地挺起身子。夜色裡,躲在岩石堆中比較不會被發現。 霍特走向牠,阿伯拉德站直。遊俠伸出手,摸著馬兒平滑柔軟的鼻子,拍了三下。然後,他把雙手放在牠的嘴巴兩側,盯著馬的眼睛,他雙手用力,又按了牠兩下,他看到阿伯拉德的耳朵豎了起來。長久以來,許多遊俠都是這樣訓練他們的馬。阿伯拉德知道霍特要給牠聽一種聲音,下次,當阿伯拉德再聽到這個聲音時,他希望牠作出回應。 霍特發出翠鳥咕咕的叫聲,聽起來很像,但並不十分完美。萬一這附近正好有一隻真正的翠鳥,霍特不希望阿伯拉德被搞亂。馬靈敏的聽力可以分辨出鳥兒真實的聲音和霍特的模仿有何差異,人類就沒辦法了。 阿伯拉德的耳朵迅速地往前往後搧了兩次──牠告訴霍特,牠聽清楚他的聲音了。霍特拍了拍牠的嘴巴。 「好孩子,」他低聲說道,「放輕鬆吧。」 他回到自己的藏身處,兩個大石塊間有一個裂隙,他可以坐在那裡,用斗篷的風帽遮住頭,查看陡坡底下的情況。月亮至少四小時後才會上升。他認為敵人如果要有所行動的話,會在月亮升上來之前。 偶爾,他會聽到狗彼此挑釁時咆哮的叫聲,馴犬師要求牠們安靜。他知道牠們是追蹤犬,有著鐵顎的大型戰犬才不會發出聲響,牠們是受過訓練的,不可能無謂地亂叫。 霍特認為藉著夜色,敵人可能派出另一條戰犬,但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。他們已經有三條狗死在他的箭下,這種狗得經過多年的配種和訓練,才能培養出一條優秀的戰犬,是不允許這樣被隨便糟蹋的。不,他想,如果他們要發動攻擊,一定會派人來。因為,他們得先偵察他的位置。 至少,這是霍特所希望的。他開始覺得自己有可能擺脫這種困境了。小心翼翼地,他把弓箭放在石頭旁邊,此刻他不需要它們,夜間的任何對抗都會是近距離的。他伸手到自己的鞍袋裡,找到他的兩根短擊棍。 這是遊俠獨特的武器。它們是黃銅造的,圓柱體,長度差不多就是一個手掌寬,兩端各有一個鉛造的突起,當遊俠們緊握住它,短擊棍就會讓拳頭變成一個堅實不屈的武器,比起單純給人一拳要有殺傷力得許多。它們也可以兩兩旋在一起,變成一根較長的棍棒,就像遊俠的薩克森刀一樣有著很好的平衡。 他將兩根很沉的短棍放到上衣的兩邊口袋裡。 「待在這裡。」霍特告訴阿伯拉德,其實他不需要這樣交待。然後,他的身體伏在地上,用膝蓋和肘部匍匐前進,離開岩石堆,爬下陡坡。離他的藏身處約三十米處,他停下來,避到樹叢底下,斗篷完全掩住了他。 現在,他要做的就是等待。他苦澀地想著,他人生的大半部分總是像這樣在等待。他告訴自己,所以你現在應該很習慣了。
(未完待續……)